電子垃圾主要分為_香港電子垃圾處理_線路板、金屬部件、塑料、硒鼓、墨盒等幾大類。
2021/5/28 21:56:44 點擊:575
源于那一船一船來自世界各地的電子垃圾,除了美、日、韓等國的“洋垃圾”外,更有上海、江蘇、浙江等地數量眾多的電子垃圾被運到此地。12月13日下午,記者坐車從臺州火車站向東北方行駛20余公里,來到了這個“天然垃圾場”。
運貨船一艘艘停泊在碼頭邊,工人們依次卸貨,各類金屬板、電路板、電線、廢塑料堆成一座一座小山,再分批裝到卡車上運走,金屬碰撞聲此起彼伏,熟悉這一帶的出租車司機小榮告訴《IT時報》記者,這個集散地二十四小時輪轉,晝夜不歇,有時候僅卸載一船貨就要花費三天三夜。每一輛卡車為了多運一些貨,大都是超載行駛,車上垃圾堆得嚴嚴實實,僅用帆布稍作遮擋。在路上行駛時,一個拐彎就飛出一大片金屬廢料,弄得滿地都是垃圾,附近一些村民以撿拾散落的垃圾為生。
在黑黃色煙霧中“洗金”
這些“電子垃圾”的目的地是10多公里之外的路橋區峰江鎮和新橋鎮。在這里,除了少數一批頗有規模的金屬廢料加工廠之外,更多的是遍布在鄉村中隱秘的小作坊。
沿著G104國道,從路橋區中心向南部的峰江鎮行駛,天空漸漸陰霾起來,黑煙彌漫,空氣里散布著塑膠燃燒后的刺激性異味。道路兩邊,由高墻壘砌而成的垃圾堆積場綿延不絕,廢舊電器外殼、電腦舊零件散亂地堆積在一起,不時有卡車進出,卸下一批批貨物。衣衫上沾滿油污、毫無防護措施的拆卸工人無聲地坐在垃圾堆中,分類、分拆著電子廢料,而剝離出來的電線外皮則拿到一旁扔掉或燒掉。
峰江鎮安溶村是路橋區廢料小作坊的一個縮影。道路的一邊是農田,另一邊是村民的住宅,以及一個個用磚墻掩隱的垃圾堆場和私人作坊。他們用警惕的目光留意著每一個外鄉人,門口的狼犬也發出恐嚇的叫聲。在這些沒有專業儀器和環保設備的作坊里,工人們靠赤手空拳,用自己的健康賭博明天。
保時捷4S店與腐臭金屬為鄰
男人們做著熔煉的工作,婦女、老人們也不閑著,他們把廢料堆到家中,一邊煮飯燒菜照看孩子,一邊用手敲打、拆卸廢料。記者經過一戶村民家時,一名當地婦女正在門口,用小刀切割著電線,將里面的銅芯剝離出來。她咧著嘴對記者呵呵地笑說,這玩意挺賺錢的,她負責拆分,她丈夫拿到外面去冶煉,這些年用賺來的錢蓋起了三層的小樓房。
在調查過程中,記者發現,路橋區峰江鎮隨處可見兩三層樓的別墅,寶馬、奔馳等名車屢見不鮮。保時捷等4S修理店與一家家彌散著金屬腐臭、堆滿垃圾的堆場比鄰而居,一邊是高利潤,一邊是高污染,形成了諷刺的對比。
外來打工者不知污染危害健康
一邊是高速運轉的拆卸作坊,一邊則是荒蕪的農田。記者發現,作坊將利用率極低的固廢垃圾,含大量重金屬和多氯聯苯等有機污染物直接傾倒在農田中,溝水染上了五顏六色的化學色彩,散發著陣陣惡臭。村里雜貨鋪老板老王在和記者攀談中說,這塊地幾年前就種不出什么糧食了,村里人也不在乎,他們幾乎每家每戶都在搞電子廢料,白天以拆解為主,晚上多為焚燒,臭味久久不息。“前兩年,電子拆卸確實讓一批村民富了起來,但是這幾年,這一行的后遺癥也開始顯現,不少人患上了這樣或那樣的疾病。賺了點錢的老板,都跑到其他城市,甚至國外去了,在這里干活的,大部分都是外地工人。”
而對于這項工作可能造成的危害,一些拆卸工人卻茫然無知。在安溶村的路口,一名40多歲的拆卸女工推著電子廢料迎面經過。她告訴記者,自己是從四川過來打工的,每天坐著拆解電線、敲打金屬板,比種地輕松得多,每個月還有兩千多元收入。然而當記者問起作坊對員工有沒有防護措施,知不知道電子廢料會影響健康、污染環境時,她卻顯得非常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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