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收再利用產業的監管也會越來越規范,只有在之前已經_香港環保公司_獲得環保憑證資質的回收企業才是最安全的
2020/3/21 10:53:09 點擊:697
作為城市居民,你大概也有這樣的生活體會:剛扔到樓下垃圾箱的廢紙箱、舊衣物、破玩具,有時候就是一頓飯的工夫,便會“自動消失”。
消失的原因非常簡單,因為它們仍有利可圖。雖然年輕一代面對這些生活廢品,多半已沒精力找人上門來稱重賣錢,而是直接當垃圾丟掉了事,但拾荒者們會把它們很有耐心地收集起來。我們大多數人,對于回收產業的認知,也僅止步于此。事實上,告別消費者家庭的這些生活廢品,之后又會經歷城市內部廢品站的層層流轉與不斷細化的分揀操作,最終每一件廢品都會各得其所——有些會以二手商品的身份迅速流回市場銷售,規模之大,生意之好,甚至還發展出了新的全球化貿易鏈條;沒有直接售賣價值的,還可以被拆解,成為某種可再生資源,被送回各種再生資源的處理工廠,清洗、粉碎,重新投入熔爐,融化為各種金屬、塑料原料后,甚至看不出絲毫“再生”痕跡,完全可以和新冶煉出的原材料等價售賣。
總之,這是一門涓涓細流匯入大海的生意。同時,也是一門具有很強不確定性的生意。
在廢品站壓縮打包好的廢紙板,被裝上卡車,等待運往下一級加工廠。
老許和小蘇
今年2月以來,他被委派了新工作,就是負責垃圾分揀。早上7點到9點和晚上6點到8點,是小區(整個四平街道)規定的允許居民傾倒垃圾的時間,老許需要和一名居委會派來的志愿者一起,幫助指導居民對垃圾分類投放。每天他都會沖洗一遍濕垃圾桶,所有的垃圾桶按類別排列整齊,小區居民都夸他是小區里(垃圾)分得最好的一個。
老許從小區居民那里收紙板,一公斤大約七八毛錢,轉賣給廢品站,價格則是一塊兩毛錢。各種廢品里,泡沫的價值極低,又占地方,有人打電話開了卡車來收,象征性地給他幾塊錢,老許就把泡沫給對方了。這方面,他遠不如小區另一位清潔工“小蘇”態度強勢。
每天上午老許會把小區居民投放的垃圾進一步分揀,并清掃垃圾投放站點。
“小蘇”是小區居委會垃圾分類志愿者喬叔對他的稱呼,今年也有50多歲了,已經在香港賣了18年的廢品。那些圍著住宅小區拾荒和做收廢品生意的人,差不多都是這個年紀,甚至更年長一些。
周末居委會不上班的時候,小蘇會把廢品攤擺在小區入口,那里人流多。他話不多,有人找來賣廢品,他總是板著臉,彎腰把廢品搬到臺秤上,迅速掃一眼秤上的刻度,然后起身直接去零錢盒里抓了鈔票給對方。碰到想討價還價的,他也幾乎不解釋,干脆擺擺手:“不值錢。”如果對方還要堅持,他就再塞個一元的硬幣給人家,最多也就這樣了。
跟老許比,小蘇是一個更精明的生意人,每月靠收廢品可以有五六千塊的收入。“我在老家農村里都蓋了別墅咧!”說到這里,小蘇很得意。不過,他那個不知足的兒子最近又跟他提出想在縣城里買房。講到這里,小蘇轉而抱怨兒子不爭氣,“只會啃老”。
因為怕被交警罰,老許和小蘇都是等到天黑以后才出發去附近的廢品站。小蘇對自己的三輪車頗自豪,因為加裝了電機,運力可達兩千斤,所以他也最怕自己這輛“寶馬”被交警沒收,“整輛車值兩千多塊錢,真收走就是要我的命了”。
“4050工程”廢品站與隱秘的垃圾村
每天晚上8點前后,是趙子建一天最忙的時候。附近幾公里的拾荒者,大都喜歡選擇在警察下班的這段時間,騎著三輪來廢品站送貨。最近,因為周圍的許多廢品站關掉了,跑到這兒賣廢品的人明顯多起來。這家位于上海虹口區一條老街的廢品站,已經存在了16年,早年還曾被當作正面典型在各類報紙、電視臺節目上宣傳,因為它屬于市政府的“4050工程”建設項目。“4050工程”是上海市政府促進困難群體就業的一項重要措施,針對40歲以上的女性和50歲以上的男性下崗、協保、失業等就業困難群體,提供再就業崗位。
2015年這家廢品站因環境衛生問題曾被相關部門查封,整整關停了一年多時間,臨街的大門都用石頭砌上封死了。重新營業這兩三年,趙子建也越來越困惑于政府對廢品站的態度。
趙子建說,這個廢品站隸屬于區一級物資回收公司,過去是受市商委管轄。不久前他在網上看到新聞,哈爾濱市區內的廢品站全部關掉了,但他覺得這都是暫時現象,理由是“不靠廢品站,只靠清潔工人去做,(垃圾分揀回收)肯定做不完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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