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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手電子產品類作為二手回收行業的細分支,已經_香港回收電子產品_顯示出巨大的潛力。

2021/7/19 22:09:27      點擊:414


  CIC數據顯示,2020 年中國二手消費電子交易量達1.886億臺次,未來五年將保持23.7%的年復合增長率,至2025年有望達到5.458億臺次;2020年中國二手消費電子總成交GMV達2522億元,未來五年將保持30.8%的年復合增長率,至2025年有望接近萬億市場。

  這幾年,當街邊流動回收攤販、火車站的“黃牛”逐漸消失,華強北式微,一些品牌的全自助智能回收機器開始出現。

  又回看中國手機回收行業產業鏈,上游的個人消費者、手機廠商和電商平臺;中游的線下交易平臺和線上交易平臺;下游二手手機流通渠道再銷售。

  每一環都環環相扣,有風險有難題,但也有利潤可取,有生意可做。

  但在這條產業鏈中,是不是還有燙手的最后一環,當電子產品最終變成垃圾,它們的歸宿在哪里?

  “高價回收”的生意

  熒黃色的字體,黑色的背景板,余量把顯示器放在工位最顯眼的位置。“高價回收”四個大字,占據了顯示器熒屏的三分之二。

  8層樓的電腦城,一家挨著一家的商戶占據了整個一層,放眼望去,幾乎家家戶戶都在門面上打著“高價回收”的招牌,余量說,在武漢6家電腦城中,這只是中等規模的一家,50家左右商戶,但競爭激烈。

  在傳統的二手電子賣場里,二手電子回收并不是一件簡單的價格交易,至少在余量眼中,雖然這個行業掙錢看似上不封頂,但這卻是一門極具“風險”的工作。

  在整個回收產業的鏈條中,余量這樣的回收商們直接面對賣家拿來的產品,作為產業鏈的下家,收到來歷不明的、山寨貨、假貨、或是修得很嚴重的機子,這些都是回收商們需要承擔的風險,“不是你簡簡單單搞兩塊草皮子,門口小凳子一坐,喊高價回收,就有人放心的賣給你,你就敢放心地收過來



  明確登記賣家的身份信息,是血淋淋的教訓蹚出來的經驗。

  三四年前,一位外國賣家隔三差五抱著二手筆記本和電腦來出手,不久,就被警方逮捕,這位外國小偷非法盜取學校機房的電腦和相機,最后,電腦城的回收商家們也被帶進警局詢問,警局里,警察要求余量和其他商家必須歸還回收的二手電子產品,已經賣出去的,限時三天之內追回來。

  從那之后,整個電腦城開始明確登記客戶和產品的信息,“比如你要賣筆記本給我,可以,你要出示購買單據、發票,而且系統登陸的密碼,這些你都要知道,如果你是網上購買的,那么你要出示網上購買的記錄,不管是淘寶還是京東,它都有一個購買的串碼。”

  后來遇到的小偷多了,余量很快就能識別出來,小偷賣二手產品,是著急又緊張的,“他眼神到處亂竄,你問他什么,一問三不知,半天答不出來,他就只想趕緊賣了,這種就是不正常的。”

  確定了賣家的真實身份,再去看產品本身。在外行眼中,回收一臺二手電腦,配置和功能性可能是最重要的,但余量根據多年的回收經驗總結,外觀成色反而排在第一位,其次再是配置和功能性。




  “你把殼子摔壞了,破的,價格再去賣我就賣不起來,別人不知道,他以為你把里面的東西也摔壞了,懶得解釋,不好解釋,但是你自己去買盒子拼起來,第一是耗時間,第二是耗功夫。”

  現在,余量檢驗一臺機子,能控制在半個小時左右,雖然經驗豐富,但常在河邊走,有時候一忙起來,他也會跳進一些懂電腦的行家挖的坑里。

  “當時一收過來,就放了一個晚上,再拿出來,開機都開不了了。”再次拆開檢查,主板是被修理過的,大芯片也被動過,當時動過的痕跡都用很高的清潔和美容抹掉了,“全部搞干凈了”,回收時,余量也拆開來看過,也沒能一眼看出來。

  回收二手電子產品這門生意,余量已經做了整整7年。

  除了二手手機,相機、筆記本、平板,余量都會大量回收,靠著回收二手電子產品,去年一整年,余量賺了20萬有余,幾乎占據全年銷售額的一半。

  寫字樓里的“神秘上家”

  回收價格,是二手交易敲定的重要一環。

  張啟抱著一臺原價8900元的游戲筆記本走進了這家電腦城,希望能高價處理掉,來之前,他心里對這臺電腦的預估價是至少6000元,買了不到一年,貶值2900元是他能接受的。

  “你買了多久?”電腦城門口第一家店主用熱情攔住他。張啟說,而后詢問的每一家商戶,張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問題。

  第一家店給出了3000元左右的回收價,張啟沒想到,電腦掉價會這么厲害。這讓他改變了迅速出手的想法,抱著電腦挨家溜達一圈下來,很快他意識到,想要在這里單純詢個價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一臺二手電腦,如果不當即出手,回收商家們僅僅鼠標查詢一下性能屬性,似乎都無法給他一個明確的價格。

  一家惠普專賣店的女店主告訴他,具體的價格要檢測之后才能給出,“我們要拆機,看你里面內存啊,固態硬盤啊,是不是原裝的。特別是網上買的東西,你現在又不賣,又不能拆,不能測試。“女店主一再強調,不馬上出手,問價格是沒意義的,”到時候一檢測,你里面的東西都不是原廠的話,都要減錢的。”




  近年來,電腦、手機更新迭代速度越來越快,一臺電腦,尤其是二手電腦,時間越久掉價越快,張啟有些擔憂,如果放到年底,不知道又會跌價多少。

  “如果到了年底再賣的話,這臺機子是直接按照那時候的市場價對半嗎?”

  “那怎么能對半呢,肯定是按成本價格啊,比如說我們的進貨價格,只能按那個價格來,假設這個機器的成本是5000塊錢,你有可能6000塊錢買的,這中間的1000塊錢是要你自己承擔的,我們只能按5000塊錢來對半,不能按6000塊錢來對半。”女店主有些激動。

  正是下午3點左右,賣場人流稀疏,倆人一來二回,引得越來越多商家圍過來,但依然沒人能給他一個準確的價格。

  余量說,回收二手電腦,要先扣除賣家本身買入電腦時的水分,然后按照二手回收商的進價再來進行折舊,“如果包裝盒子、說明書、保款都不齊全,加上外觀劃傷搞得很厲害,這個本子是不能充新的。”

  在線下電腦賣場,95新~85新是商家們能接受的二手產品成新范圍,“85新以下基本上就不考慮了。”

  此外,不同品牌的保值度也有區別,蘋果產品保值度最高,其次是華為,“OPPO、vivo保值度都不行”,余量介紹,如果是蘋果手機,是否被激活也是考量成新度的一個重要標準,一旦被激活,就只能被當作二手手機處理,“激活之后馬上貶值,不管你再新,再怎么搞都是二手的。”




  而安卓機比如華為,則根據電量損耗和充電次數來考量,“下載一個驗機的軟件,電腦一連接就能看到關于本機詳情,比如用蘋果的愛思助手打分,100分是完美,有沒有換過殼子,有沒有換過攝像頭、電池、主板有沒有損壞修過,上面都會有。”

  如果是85新的蘋果,余量會降價1000元,95新的蘋果降價700-800元;華為95新的直接降價1500元。

  但是在電腦城,一臺二手電子產品最終的價格決定者,并不是電腦城的回收商們。

  奇偶派在走訪這家電腦城時發現,如果散客當天決定要出手,這些回收商家們基本上會電話或是微信聯系一位“神秘人物”,讓他來做產品的驗機和價格評估。即使他無法到達,商家們也會如實向其匯報產品的情況。

  “真正的大佬都在寫字樓里,我收得東西多了,我要發給他,我們這邊70%淘汰下來的電子產品,都讓他們收走了,他們是我們的上家和盟友。”余量說。

  這座電腦城里的大部分回收商,都有一個固定的、來自深圳華強北的上家,基于默契和信任,雙方建立長期穩定的合作關系。




  盡管市場行情相對透明,但深圳的上家們更懂電子產品回收,離終市場終端更近,信息也更加靈通,因此占據著更多的優勢,所以最終的回收定價權,都掌握在他們手中。

  對于余量個人來說,他需要爽快直接、不挑三揀四、價格又不能壓得太低的上家,上家需要穩定安全的貨源。上家擁有的定價權,下家掌握的貨源,兩者之間博弈的最終結果是,先款后貨。

  每個月差不多有10-20臺的回收量,和上家合作7年,“優先做熟人生意”,是這個隱秘江湖的規則,規則之下,這種合作模式成熟穩固。

  在余量看來,找到默契爽快的上家很重要,“時間放久了容易掉價,你再遇到一個磨嘰的上家,一會兒說你修過,一會兒說你成色不過關,扣你錢,所以誰爽快把錢給我我就爽快把貨給他,(我和我的上家合作)不用說任何話,直接走流程,”

  余量說,電腦城的回收商們并沒有穩定的二手電子產品貨源,貨源一般來自于散客,“他們(上家)的量大,我們是他們的散客,他們一發機,就是幾百幾千臺。“




  這座電腦城里的另一位回收商家告訴奇偶派,她的貨源渠道稍微穩定一些,一般是來自于周圍畢業的學生,然后就是公司,“但一般公司里的都是蠻破爛,用了幾年的。”

  如何處理回收來的電腦,這家回收商說,“有的水貨一點的,我就拆配件賣,拆鍵盤、硬盤、光驅單獨來賣,比較好一點的,就整機賣。“她拿出一臺翻新的戴爾告訴奇偶派,“這臺機子當時回收價格2800塊錢,我一般加200塊錢賣給別人。”

  賣一臺二手產品給深圳上家,能賺多少?余量說,“有的利薄,賺個百八塊錢,有的大一點也就五六百塊錢,走量的,這不可能說一下就讓你發財的事情。”今年6月,余量一共回收賣出10來臺機子,一共賺了一萬多塊錢。

  但最終回收的產品去哪兒了,余量說他也不是很確定,“我不知道他們最后發到哪去了,翻新也好,或者重新回流市場也好。”

  江湖生意終結

  深圳華強北,曾是中國最大的電子商貿批發集散地,這里有最齊備的電子元器件產業鏈,幾乎占據了手機的供貨渠道。每一代新機推出后,第一站必到華強北鋪貨,才能影響全國的市場,從大城市到二三線的省會城市,都是深圳發貨給當地的零售商家。

  除了新機鋪貨首選,深圳華強北也有著國內廢舊手機市場的隱秘江湖。

  這里,從事二手手機生意的人數眾多,24小時運轉,廢舊手機回收行業聞名全國,全國各地的貨源源不斷地來到這里。

  據了解,深圳的買家一般在華強北一帶有倉庫或者柜臺,他們的收購的二手電子產品品類也更加細分,回收得來的國產機除了拆解元件,一般做翻新機翻新賣到國外,像越南、老撾、巴基斯坦、印度和一些非洲國家,不能翻新的就賣貴嶼煉金。

  2010年之后,品牌機崛起、網絡手機銷售價格逐漸鋪開且透明化,倒逼線下手機價格跳水,華強北的手機市場逐漸崩塌,尤其是iPhone5上市后,山寨手機在華強北幾乎已無市場。

  如今,華強北不再是全國為數不多的手機集散渠道,只留下龐大的二手翻新機市場暗中運作。

  “二手電商平臺對我們沖擊很大。”行業的變革從上游震蕩到下游賣場回收商,余量感嘆。

  在二手回收這條賽道上,“閑置經濟”正在崛起。

  根據艾媒咨詢預測,2020年中國在線二手交易用戶規模超過1.8億人次。《二手經濟下的用戶觀察報告》也顯示,目前線上二手買賣渠道用戶主要為18歲到34歲的年輕人,九成用戶每月至少交易一次,24%的用戶平均每季度會進行一次二手手機交易。

  MobData 研究院的數據顯示,中國二手閑置年交易額2018年為7420億元,2019年為9646億,2020年上升到12540億元,市場規模已達萬億元。

  市場需求刺激下,二手電商平臺如雨后春筍般冒出。企查查數據顯示,目前我國現存“二手電商”相關企業共4.2萬家。從注冊時間來看,近四年注冊量較多,2018年是企業注冊量的高峰期,新增0.9萬家;2020年新增0.86萬家,同比增長14.3%;今年前五月新增0.41萬家,同比增長49.3%。

  從省份分布來看,廣東以0.96萬家遠超其他省份,其次是山東、江蘇。此外,全行業73%的企業注冊資本超過100萬。

  2018年注冊量最多,2020年注冊量同比增長14.3%。


  從分類的角度來看二手電商的玩家包括五類,第一類是二手綜合類,包括閑魚、轉轉、享物說、胖球等;第二類是二手電子產品類,如找靚機、愛回收、回收寶等;第三類為二手時尚類,涵蓋花粉兒、紅布林等;第四類是二手奢侈品類,如只二、心上、胖虎等;第五類為二手書類,比如孔夫子舊書網、典書、漫游鯨等。

  針對二手電子產品類,CIC數據顯示,2020 年中國二手消費電子交易量達1.886億臺次,未來五年將保持23.7%的年復合增長率,至2025年有望達到5.458億臺次;2020年中國二手消費電子總成交GMV達2522億元,未來五年將保持30.8%的年復合增長率,至2025年有望接近萬億市場。

  然而,3C產品天然存在的復雜性,導致買賣雙方信息不對等,這使得二手3C產品回收定價體系具有爭議,這始終是行業中的關鍵點。

  這幾年,當街邊流動回收攤販、火車站的“黃牛”逐漸消失,華強北式微,以愛回收為主的全自助智能回收機器開始出現。

  二手3C產品回收是否能隨著二手電商平臺的崛起,走向定價標準透明化?買賣信息差的問題,平臺又如何處理?

  目前,業內公認的二手電商“獨角獸”共三家,分別是閑魚、愛回收、轉轉。其中,閑魚背后有阿里,注重魚塘社區文化;愛回收背后有京東,有線上線下場景能力;轉轉較為“中庸”,它本身沒有二手生態優勢,背后是微信九宮格和58集團,但是流量采買模式的缺陷又限制了它的自生長能力。



  這三家之中,愛回收從成立之初就主營3C數碼領域,它的一大特點便是線下門店的布局。

  愛回收提供的數據顯示,在供給端(回收端),愛回收目前已經在全國171個城市建立731家門店,超過1500家自助服務站,擁有超過11萬的第三方B端賣家數,打通線上線下渠道,構筑C2B+B2B+B2C的全產業鏈閉環,與京東商城、手機廠商、商店門店的場景結合。

  愛回收介紹,主要有三種回收方式,第一種門店回收;第二種是基于門店輻射范圍內的上門回收;第三種郵寄回收(這塊占比不大),基于這三種回收方式,愛回收已經最大限度解決了交易產生的信任黑洞問題?

  奇偶派走訪愛回收位于一家商場中心的線下自助服務站,一位愛回收工作人員正在根據“愛回收筆記本質檢系統”給一臺6年前的蘋果電腦驗機估價。

  這臺二手蘋果筆記本的機主劉先生說,在來這個自助回收站之前,他已經去線下電腦城詢問過,回收價在1000元左右,根據愛回收現場工作人員兩次驗機質檢結果金額顯示,這臺筆記本兩次估價均在1000元以上,但兩次檢測結果都不一樣,第一次1660元,第二次為1160元,劉先生說,“第二次檢測結果說的屏幕上有三個光斑,又扣了500塊錢。”




  在時長30分鐘的整個檢驗現場,奇偶派看到,愛回收的工作人員會仔細手動檢查觸摸屏、鍵盤、屏幕,并一一拍照上傳檢測系統,最后結合系統給出一個最后的質檢結果。劉先生說,“系統說扣就扣吧,跟著它的檢測結果來。”

  如何解決買賣雙方信任問題,愛回收表示,“最好的方式就是見面履約服務,去門店或者上門服務,現場有工作人員檢測評估,去給你解釋為什么你的手機值這個價格,當面交易,當消費者不接受這個價格的時候,可以取消交易,買賣信息差價的問題,只要(平臺)有一個統一的估價標準就沒有問題。”

  余量告訴奇偶派,二手電子產品沒有完全的定價標準,“只要手上有貨就是王道。”而從二手電商平臺看來,平臺自主研發的估價系統擁有完全的定價權,愛回收告訴奇偶派,“定價系統涉及到算法技術層面,包括樣本量、對行情新機的動態、市場上流通的貨品量以及供需關系。”

  而目前,在整個二手電子回收行業中,還并未形成一個統一的定價體系,“估價標準三個平臺不是統一的,都是以自己家的為主,各家用各家的(估價系統)。”

  可以這么說,最終定價的差異,則來自于各平臺估價系統的差異。而用“機檢”取代“人檢”,這在一個非標品市場中,是十分難得的事情。但在實地探訪中,我們看到,“機檢”實際上并不能完全取代“人檢”。

  全球流轉的路徑

  電商平臺入局電子回收市場,它們的價值并不僅僅體現于交易額、用戶數和活躍度,對整個電商供應鏈的變革和電子回收行業標準統一都具有推動作用。

  但目前,數據顯示,國內二手手機回收的滲透率只有3.7%,全球的滲透率為20%左右。

  在中國手機回收行業產業鏈中,上游主要涉及產品來源,包括個人消費者、手機廠商和電商平臺等;產業鏈中游主體為交易平臺,包括線下交易平臺和線上交易平臺兩種;產業鏈下游涉及二手手機流通渠道,二手手機最終去向主要為再銷售及環保降解。

  作為中游交易平臺的愛回收介紹,在具體的舊機的回收分類上,大致分為三個類別,“第一種是品質極好的、成色特別新的,這種機器放在我們旗下B2C平臺拍拍,直接to b銷售,因為這種利潤是最高的;品質相對于一般、成色比較舊的,供全球買家進行競拍;品質極差,比如說翻蓋機或者是屏幕碎得都不行了,沒法再利用了,就直接交給有資質的環保工廠進行拆解處理了。”

  但環保拆解的占比非常小,“可能5%都不到,其余95%都是二次銷售,二手手機最大的價值還是二次銷售,拆解一臺手機,自然會有一些碳排放消耗,因為拆解手機還是需要成本的。”

  “其實外界誤解我們收的是廢舊手機、報廢手機,其實我們收的大部分手機還是一些品色成新比較好的,回收品牌大部分都是蘋果手機,保值率高、流通率也比較好,二手的蘋果手機也比較熱銷。翻蓋機、老年機量極少,如果在門店觀察,可能一天收不了幾臺,因為它本身的殘余價值都不高。”

  根據愛回收大數據研究院統計,2019年度回收量TOP5手機品牌分別為蘋果、小米、華為、榮耀、三星。

  據了解,愛回收2019年回收量TOP5機型均為蘋果手機,1到5名依次為iPhone X、iPhone 6、 iPhone 7 Plus、iPhone 7、 iPhone 6S。回收保值率(保值率=該型號上市12個月銷售殘值率%)TOP5機型也均為蘋果手機,其保值率最高的機型上市后12月殘值率最高可達到65%。排名前五的機型分別是:iPhone7Plus 、iPhoneX、iPhone8Plus 、iPhone7 、iPhoneXsMax 。

  不同于華強北的是,愛回收平臺的貨源基本上都是來自于參與回收的消費者,此外,愛回收不做翻新。貨源來自消費者、回收產品成色較好、不做翻新、主要二次銷售、拆解占比極低。

  愛回收以及國內整個二手電商平臺,在整個廢舊電子產品處理系統中,釋放出的能量其實并不是太大。

  2019年,國際勞工組織于4月9日-11日期間在日內瓦總部召開會議,在會議發布的文件中,勞工組織表示,電器和電子產品的消費需求增長,使電子垃圾成為全球增速最快的垃圾種類,年增長率在3-4%之間,預計到2021年將達到5220萬噸,其中有41%來自亞洲,27%來自歐洲,25%來自美洲。

  據估計,到2020年,全球將有500億部接入互聯網的設備,是當前世界人口總數的六倍。

  2020年7月,聯合國發布的《2020年全球電子廢棄物監測》報告顯示,2019年全球產生的電子廢棄物(帶電池或插頭的廢棄產品)總量達到了創紀錄的5360萬公噸,僅僅五年內就增長了21%。

  2019年,只有17.4%的電子廢棄物被收集和回收。這意味著黃金、白銀、銅、鉑和其他高價值、可回收的材料大多被傾倒或焚燒,而不是被收集起來進行處理和再利用。

  保守估計,這些回收的電子廢棄物的價值可達570億美元,超過大多數國家的國內生產總值。

  作為世界工廠和最大的消費國,中國早已是廢棄電器電子產品第一大國,但國內的廢棄電子拆解卻陷入無解之中。

  2015年,工信部《電器電子產品生產者責任延伸試點工作方案》的數據顯示,中國手機、計算機、彩電等主要電子產品年產量超過20億臺,每年報廢量超過2億臺,重量超過500萬噸。

  中國家用電器研究院發布的《廢棄電器電子產品回收處理及綜合利用行業白皮書》(下稱《白皮書》)則顯示,《廢棄電器電子產品處理目錄(2014年版)》中14種產品在2017年的理論報廢量超過5億臺,報廢重量高達538.4萬噸。

  廢棄電器電子產品中含有大量的鐵、銅、鋁、塑料及稀貴金屬等再生資源,但如果回收處理不規范,產品中的有害物質將對生態環境造成污染。

  2018年,據《財新》記者在天津、湖北、河南等地采訪了解到,由于制度設計和營商環境的原因,廢棄電器電子產品處理持牌企業難以與野拆產業鏈競爭,已經出現嚴重的劣幣驅逐良幣現象:一些企業因為基金補貼遲遲不到位而資金鏈斷裂,甚至破產,另一些企業為了保住拆解資質,每年將產量壓到最低,或者把生產線外包給野拆者。

  與小散亂的個體拆解戶相比,正規家電拆解企業往往需要更為龐大的資金投入,如購置設備、人力成本、繳納稅費等,這導致他們在成本控制上并不占優勢。同樣的回收價格,個體拆解戶可以盈利,正規拆解企業卻可能虧損,于是只能通過基金補貼進行彌補。

  《白皮書》的數據顯示,2016年,有近三成的拆解企業因不堪重負而停產。有停產的企業人員表示,由于資金實力有限,連20%的最低拆解率都無法承受,但他們會想辦法將企業出售給上市公司。

  2012年,日內瓦工作安全局和部門活動司、國際勞工組織發布的《電子廢物的全球影響:應對挑戰》報告(以下簡稱《報告》)中提到,電氣電子廢棄物(電子廢物)是當前增長最快的廢物流。用環保方式處理電子廢物十分危險、手段復雜且費用高昂;此外,普遍缺乏立法或強制措施。

  因此,大多數電子廢物被當作一般廢物流丟棄,在發達國家被回收的電子廢物中,80%最終被運往(通常是非法)發展中國家,由幾十萬的非正式工人回收。

  中國和印度已經發現了幾個回收電子廢物的場所。在菲律賓、尼日利亞(拉各斯)、巴基斯坦(卡拉奇)和加納(阿克拉)也存在一些調查不夠的地方(Ni和Zeng,2009年)。


  圖/位于阿克拉郊區的阿博布羅西(Agbogbloshie)是世界上受污染最嚴重的電子垃圾場之一。JAVIER CARBAJAL/SIPA

  一般而言,小規模的出口常運往西非,而規模較大有時甚至有系統有組織的輸送則運往東南亞(巴塞爾公約,未注明日期(a))。

  《報告》顯示,按照當時的估計,中國接收的電子廢物最多——約占70%且呈上升趨勢。然而,至于這些越境電子廢物流到底有多大,卻沒有確切的數字(Ni和Zeng,2009年)。此外,由于亞洲加強了監管力度,估計未來會有更多的電子廢物運往西非國家。

  電子廢物的亞洲目的地通常包括中國、印度、巴基斯坦、馬來西亞、菲律賓、新加坡、斯里蘭卡、泰國和越南。電子廢物出口至中國,出口商將集裝箱運貨船首先運至香港、臺北或菲律賓,然后再將它們轉運到中國內地的小港口,這里的海關官員對這些集裝箱往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以換取一點利益,出口商便以這樣方式來逃避檢測。迪拜和新加坡通常充當發達國家電子廢物的中轉站(Kalra,2004年)。

  進口到中國的電子廢物通常再次出口至其他東南亞國家。在東南亞,常見的電子廢物貿易系統流程為:在中國接收裝運貨物,主要在廣州進行重新組裝或重新裝飾,然后再通過東興邊境出口到其他國家,如柬埔寨和越南。

  貿易集中在該地區的原因有很多。

  首先,廣東省毗鄰香港;其次,廣東省有幾座大城市,如廣州和深圳,可產生大量的國內電子廢物;第三,廣東靠近東南亞地區(Shinkuma和Minh Huong,2009年)。

  在廣東省南部地區是進行電子廢物非正規處理的最主要聚集地,集中于貴嶼、廣州、東莞、佛山、順德、中山、大瀝、龍塘和深圳等地。電子廢物從廣東運往其他省和城鎮的處理中心,比如湖南、江西、福建、浙江、上海、臺州、山東、天津和河北(Ni和Zeng,2009年)。

  作為一個急速發展的電子廢物鎮,廣東貴嶼鎮曾是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電子廢物回收地,這座不知名的小鎮,每年從電子垃圾中提煉黃金多達15噸,被稱為“電子垃圾拆解第一鎮”。

  拆解電子垃圾來錢快,貴嶼很快形成一條回收、拆解、加工和銷售的完整產業鏈。有數據顯示,大約有10萬人從事電子廢物回收活動(Zhao等人,2010年),占該鎮人口的80%(Ni和Zeng,2009年),拆解業一度占到貴嶼GDP的90%以上。

  近年來,當地政府意識到粗放式經營對環境造成的極大破壞,對電子拆解行業進行了嚴厲整頓,2018年的環境監測數據顯示——1—6月,貴嶼鎮環境空氣質量指數(AQI)達標天數占90.4%,不達標的天數均為輕度污染。以7月3日為例,貴嶼北港河水pH值為7.52,徹底擺脫了酸性環境。

  回到流通路線,《報告》中提到有統計數據和實地調查表明,西非是電子廢物進入非洲大陸的主要貿易路線,而加納和尼日利亞是其主要進口樞紐。在進口電子廢物的總量方面,尼日利亞在該地區首屈一指,幾乎所有收集來的材料都進入到非正規回收領域(巴塞爾公約,未注明日期(a))。

  印度的電子廢物貿易問題也日趨嚴重。《報告》估計到2020年,印度傾倒的舊電腦數量將會上升500%(Schluep等人,2009年)。

  2019年有數據顯示,2020年印度對電子產品的需求規模將達到4000億美元,連帶的造成電子垃圾增加,一份印度工商會聯合會(Assocham)與咨詢公司cKinetics的統計指出,印度會在2020年制造出520噸電子垃圾。

  在印度密魯特、費羅扎巴德、德里、金奈、班加羅爾和孟買都有電子廢物廢料場(巴塞爾行動網,2011年)。在鄰國巴基斯坦,位于卡拉奇的舍爾沙是電子廢物的另一重要市場,各種各樣的電子和電氣商品、零部件、電腦和走私商品通過水路和陸路運到這里進行銷售,或進一步分銷到其他城市(Ray,2008年)。

  到了近兩年,電子垃圾處理和流通仍是一個全球性的未解難題。

  2019年,國際勞工組織在會議中仍表示,在發展中國家,電子垃圾處理的工作大多都屬于非正規崗位,常常由移民、兒童和其他脆弱群體,在自家住宅等非正式場所開展,工作環境惡劣危險,有害健康,工人缺乏安全和權益保障,且拆分處理手段簡單,無法最大程度地進行有價值的回收利用。

  寫在最后

  倒賣廢電器生意,在科技互聯網時代,潛力巨大,但在這樣一個非標品市場中,推動行業的標準化進程,又是一項艱難且極具挑戰的事情。

  當電子產品殘余價值在各環節被提煉榨取完之后,拆解變成“無解”。

  5G時代來臨,手機迭代又將提速。

  Canalys 研究經理 Ben Stanton 表示,“5G手機發展勢頭強勁,第一季度占全球出貨量的37%,預計全年將占出貨量的43%(6.1億臺)。這將導致廠商之間激烈的價格競爭,許多廠商犧牲其他硬件功能,比如屏幕或電源,以便將5G做入到成本最低廉的手機中。到今年年底,出貨的所有 5G 手機中的32%的成本將低于300 美元。現在是大規模采用5G手機的時候了。”

  2020年7月,聯合國發布的《2020年全球電子廢棄物監測》報告顯示,從 2014 年到 2019 年,每年正式收集和回收的電子垃圾數量增加了 1.8 公噸,而同期產生的電子垃圾數量增加了 9.2 公噸。當前的收集和回收方法跟不上全球電子垃圾增長的步伐。

  科技不斷進步,消費主義橫行,電子產品生命周期不斷縮短。我們幾乎年年換著新手機,

  電子產品的后處理,正呈現出明顯的從高到低的全球流轉。大量產業與平臺魚龍混雜,在扒光吃凈其中的整機與元器件價值后,大量剩余的電子垃圾無處可去,無人問津,最終成為欠發達地區“永不消逝”的毒垃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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